顧明珠現(xiàn)在也知道早上的事了，一臉歉意，道：“才聽?wèi)椑ぶv了早上的事，曾理事為了我的病奔波勞頓，卻受了下面人的冷遇，這讓我心里實在是過意不去，回頭我一定狠狠懲處華山。”
　　
　　曾毅擺了擺手：“這么大的公司，難免會有幾個這樣的人。”
　　
　　顧明珠又客氣了幾句，說了些愧疚的話。
　　
　　曾毅沒讓她繼續(xù)說下去，道：“過去的事就不提了，我先說說顧主席的病情吧。”
　　
　　顧明珠伸出手腕：“是不是要把把脈？”
　　
　　曾毅搖了搖頭，白木通早上已經(jīng)把過了脈，他就在一旁，白木通既然有神醫(yī)之名，想來把脈的功夫應(yīng)該是很過硬的，大致不會弄錯的：“不用把脈了，我就問幾個問題。”
　　
　　顧明珠收回手，道：“你請問。”
　　
　　“顧主席相信因果報應(yīng)嗎？”
　　
　　顧明珠一愣，不知道曾毅怎么會問這種問題，不過還是微微頷首，道：“我相信善有善報、惡有惡報。”
　　
　　“那顧主席就是信佛了？”